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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梅切尔自传

2000-03-28 来源:生活时报 张斌 我有话说

根据我们以往的经验,在这种局面下,我们有足够的理由惧怕意大利人,以前他们曾经把我们从冠军杯赛中淘汰出局。但这一次,我从球队内部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沉静和自信。我们都意识到了这个机会我们必须抓住,因为那也许是我们每个人一生中唯一的机会了。

命运似乎故意在考验我们,开场只有十分钟,尤文图斯队就已经以2比0领先了。但我们并没有害怕,因为我们在按自己的节奏进行这场比赛,我们实际控制着场上的主动权。因扎吉的两个进球让我感到懊恼,但我坚信我们的球队一定会将局面扳回来的。第24分钟,基恩以强壮的身体倚住了两名尤文图斯队的后卫,利用角球的机会,奋力头球扳回了一分,这个球挽救了我们的球队。球飞进大门后,所有的尤文图斯队球员都呆在原地,他们的信心开始动摇了。我们都坚信将比分扳平只是时间问题了,比赛的胜利肯定会属于我们了。十分钟后,我们的前锋科尔和约克一次精妙的配合,由约克的一次精妙鱼跃冲顶再次攻破了尤文图斯队的大门。全场的意大利球迷一下子安静了下来,现在轮到曼联队在客场进球数方面占有优势了。我们现在已经迈进了决赛。下半场比赛,尤文图斯队的后卫又出现了一次致命的失误,敏捷的科尔抓住了这个机会,将比分改写为3比2。剩下的就只有在巴塞罗那的决赛了。

在1998-1999年赛季联赛中,我们的最后一场比赛是对纽卡斯尔联队。我们的任务非常简单,必须战胜托特纳姆队,才能确保阿森纳队不至于在最后一轮比赛超过我们。那是5月16日,星期日,我到曼联队后终于第一次有机会在主场夺取冠军了。我们已经进入两项重要杯赛的决赛,“三冠王的最后历程实际是从这一天开始的。开场不久,我们就以0比1落后了,球迷们在看台上显得非常着急,我们很快就摆脱了紧张的情绪,坚信自己是不可阻挡的。贝克汉姆打进了极为精彩的一个球,将比分扳平了。科尔在这个关键的时刻,面对托特纳姆队茫然无措的守门员,他冷静地将球送进了对方的大门。现场55000名狂热的球迷一下子沸腾了。随着主裁判的一声哨响,曼联队九十年代的第五个联赛冠军终于到手了。尽管曼联队的队员对夺冠的场面已经再熟悉不过了,但我们当中的大多数人都是第一次在主场夺得冠军。我们在第一时间与球迷度过了最激动人心的时刻。我的两个孩子卡斯佩尔和塞西勒和我一起手拉手奔跑在球场上,此时我突然回想起了在丹麦度过的少年时光。那时候我是一个银发少年。

第三章童年岁月

我的父亲是波兰人,我的妈妈在移民船上担任照顾孩子们的护士。妈妈坐的那条船当年停靠在波兰城市吉布尼亚,利用休息的机会,她独自上岸到海滨旅游胜地索波特玩耍。在那里,她遇到了我的父亲,两人很快便共渡爱河,于1961年结婚。婚后两人移居丹麦,由于父亲是波兰人,所以我的两个姐姐和我一出生就获得了波兰国籍,直到1970年才成为了丹麦公民。我出生于1963年11月18日,我是家中的长子。小时候,我们的家住在哥本哈根郊区一个名叫布丁格的小镇。在我童年所有的回忆中,好像从来就没有过足球的痕迹。我很小的时候,每年暑假都会坐飞机去位于北部的爷爷奶奶家,一个叫兹斯德的地方。在那里,宗教氛围十分浓厚,但我似乎一点儿也没有受影响,自由自在享受田园风光,吃着别人送来的种种美食,与小朋友们一起做游戏,他们都对我这个来自哥本哈根的孩子感到好奇。以前在我的印象中,兹斯德天高地广,长大了以后才知道并没有我自己想象的那么大。

我在兹斯德度过最后一个假期的时候,已经不再去考虑蓝蓝天上的朵朵白云和一望无际的草场了。我现在想起来如果那时候我的一次伤病没有及时治好的话,日后我也许就完全失去到绿茵场上踢球的机会了,因为在假期开始前的几个星期我因为屁股疼而被迫住进了医院,最初我还不把身上的伤痛当回事,后来被经常上夜班的妈妈发现了,强行把我送进了医院。大夫给我照了X光片,但没能发现什么问题,经过我自己与大夫进行协商,我可以度假结束之后再来住院进行治疗。虽然暂时躲开了医院,但我也受不少的罪,连续三个星期我只能坐在沙发上。大夫一直催促我到兹斯德当地的医院里进行治疗,但我不愿意让自己假期的最后一段时间是在医院里度过的。我拄着老人用的拐杖在房间里艰难地走动。结束假期准备要回哥本哈根的那一天,我的身体神奇般地一点儿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了,屁股不疼了,也不发烧了。回到哥本哈根家中后,妈妈强迫我再去医院进行检查,血检结果表明我的身体已经受到了严重的感染。医生当即把我留在了医院当中,并警告我如果我不好好躺在床上,满处乱跑的话,病毒就会进入我全身的血液当中。这对于我这个15岁的野小子来讲真不是个好消息,这意味着所有的玩耍和球场上的奔驰都要被迫停止了。几个星期过去了,大夫们仍然没有查出我的病因所在,也就更谈不上如何给我治疗了。我在住院期间深深地体会到了母爱的伟大,妈妈虽然是经验丰富的护士,见过太多的病人,但当她看到我躺在病床上的样子,也禁不住紧张起来。三个星期之后,大夫们终于找到了病因,并给我安排了手术。手术后,我在病床上被迫躺了半年,半年的时间都不能踢球,这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啊。我童年的时候,全家生活在哥本哈根的郊区,对那里我充满了感情。我们的家庭生活非常特别,爸爸和妈妈都要在晚上进行工作。

待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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